首页 > 阅读 > 随笔 >
随笔
每个人,一生都是一个被牵挂着的风筝 儿时,你是父母手中的风筝。 那时候,你人小心大,总认为自己什么都可以做,干什么都行,总埋怨父母对你什么都管,对你什么都不放心,把你当风筝,既想让你在蓝天下飞翔,手中又牢牢攥紧了那根系在你身上的长线。
一段情谊的开始,总是生命中注定的缘份,不然,茫茫人海中为什么偏偏让我遇到你,沦陷了彼此的心情,就那么守侯,不求回报,被温暖的心因此而感动着,歉疚着,我想,这样一种相遇,是应该好好珍惜的。所以,爱着你的爱,喜欢着你的喜欢。因了这样的爱和喜欢,
我的学长去年丧妻。 这突如其来的事故,实在教人难以接受,但是死亡的到来不总是如此吗? 学长说他太太最希望他能送鲜花给她,但是他觉得太浪费,总推说等到下次再买,结果却是在她死后,用鲜花布置她的灵堂。 这不是太愚蠢了吗?! 等到等到似乎
小树是幸福的,因为高山是她的慰藉;小溪是幸福的,因为村庄是她的欢乐;我们的自行车是幸福的,因为我们就是她的幸福。上个世纪80年代末,我和现在的妻一起跨出师范大门,来到了离县城最远而又最偏僻的乡村工作。那时,乡村里还没有像样的路,坑坑洼洼,崎
深秋,走在乡间小路上,两旁葱郁的玉米把小路挤得又细又长,像一条蛇蜿蜒而去。有风吹过,庄稼地里飒飒响起,玉米地像一片森林,层层叠翠、碧枝绿叶、一浪一浪此起彼伏。田野里一望无际的浓浓绿意,海一样汹涌,涌成八月田野上天籁之音:那是秋声。站在乡间小
老早以前去过太原几次,但都是行色匆匆,没有多做停留。去年在太原工作了一段时间,和同事一起去过迎泽公园和南宫市场等几个地方。虽然也去过山大,但基本是从北门进从南门出,从南门进从东门出,也没有什么时间闲逛。直到离开太原的前一天,我一个人上街时,
也就近两天的事情,隔着玻璃窗总能看见无数白絮拍打着窗棂,有一种进入草屋的急迫感。打开窗户一瞧,那些白絮果然扑面而来,黏了一身,赶也赶不下来。空气是火热的,流泻在肌肤上是暖暖的舒服。我住的一楼,较阴暗,气温不高。即便在大夏天,也不需要开空调。
一个人独自回忆过去,说明他老了。一群人在一起追忆童年趣事,说明他们不但没老,还在返青的路上。故乡是梦开始的地方,童年照亮了成长的方向。一百个人可以讲出一千个童年故事,但那种纯真的快乐永远雷同。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段时间叫那时候。那时候,水还
习惯了到超市买东西,很多年不曾光顾街上的摊位了。穿行在这些歪歪斜斜的摊位间,随热闹的人流涌动着、起伏着、流淌着,盈耳的土气而倍感亲切的家乡话,好象又回到了很遥远的过去,悠悠的。一串鲜亮的冰糖葫芦,酸甜的可人,嘴上酸酸甜甜和摊主讨价还价,扎着
有种低语你听得见,虽然这声音来自天外。绵绵情话,在雪花与阳光之间,静静呢喃,你听得见。昨天的雪早已拥抱大地,小河流淌,河面上漂浮着透明,正融化的秘密,你听得见。等太阳爬高的时候,那些冷凝的秘密化作水烟。泉边摇晃的影子你听得见,没有春花烂漫,
前几天,突然接到四表哥的一个电话。他和大表嫂两个人轮番给我讲了几分钟,是说乡里的工作队去村里罚款的事情。大表哥的儿子在没有被允许的情况下抱养了一个男娃,四表哥的女儿也是在没有安排生育计划的情况下生了一个孩子。按道理说,大表哥的儿子自己生了一
我想,一条古老的河流,从始至终为什么流淌?他彻夜奔流,是不是为了保持劳作的姿态?同时他有灵巧的手指,像神秘的、玄妙的乐声,卧在田野之中,把思绪和陶醉暗藏。田野越走越小,而河流越走越长,极度灵活,在自然间伸缩。在春天,平原中的房舍被野花渲染,
迄今想来,我还是认为那回冬夜去南漈,应该是我以及我的这拨朋友去那地方最为难忘的一回。说来原因也简单,就因为有三个陌生的少女加入了我们的行列。当暖融融的太阳躲进山坳的刹那间,小城就立即陷入了寒气逼人的昏暗和恐慌。我们终日在瑟缩的日子里烦躁不安
我的冬天,被寒冷裹挟,找不到温暖的记忆。冬至,我出生在冰天雪地的祁连山脚下。于是,寒冷记住了我。冬天,不论我抱着火炉,还是守着暖气,寒冷却轻易就找到我,并在最短的时间内,把我的手脚冻透,总让我有光着手,赤着脚走在雪地里的感觉。我常常觉得鸟儿
窗外的街灯已经昏暗了许多,天边的夜空,辽远而沉静,还来不及紧紧的梳理过往,秋季就滑去了,冬天来了,一年的时光也即将要去了。天是开始凉了,手脚的冰凉也提醒着我,要好好的让自己温暖着。那些不敢触摸的心事却一点一点的荡开,顿积长久的泪水,颗颗滚落
杭州的春夜,总是这般撩人。虽然苏杭两地相隔不远,但记忆中已很久没有夜游西湖,难得今夜这般的轻松、惬意。夜幕下的西湖,远处的人间繁灯和眼前的波光仙景彼此呼应。我与友人围坐湖边的一处露天茶座。西湖拂来的微风,挟带着润润湿湿的气息。品一口新鲜上市
落叶是秋天纵情舞蹈的红裙子。秋天是一支红唇膏。从瑰丽的晚霞里吹来的风,把季节的火焰吹进了山坡上的枫树林;把天上的酡红,吹满了柿子的脸。山里的姑娘来买鸡爪果了。秋风把姑娘的皮肤吹成了一种带白纹的红色,红殷殷的鸡爪果,摆满了街角和路边,摆在菜市
题记:今日,眼含热泪抚琴,亲笔勾勒,浅吟一曲送给我生命中的人,彼岸柔肠牵断,咫尺天涯,殷殷素怀,唤声亲,祝你幸福!夜,降落在暮角城池,那一抹黄昏流霞鼎浮喧闹,车水灯龙,人流如织,霓虹旋转着月华,远近猎奇的行人络绎归来,挤满古色古香的巷陌。琳
很多事情的发展注定它要结束,好好享受过程的温馨和浪漫。都说相遇是最美丽的,离别是最痛苦的,我此时深深的体会到了。擦身而过的时候,我们应该学会遗忘,去忘尽流年。但我知道,你我却只是天边两颗遥遥相对的孤星,今生注定只能是相望且相忘。放声的笑一声
假如我来世上一遭,只为与你相聚一次,只为了亿万光年里的那一刹那,一刹那里所有的甜蜜和悲凄。那么,就让一切该发生的,都在瞬间出现,让我俯首感谢所有的相助,让我与你相遇,完成上帝所作的一首诗,然后再一起缓缓地老去。--《抉择》【一】两手相握,才
秋,随着爽快的节拍,一天天成熟起来;天气也渐渐爽朗。走进汨罗乡村,处处是整洁的村容,秀丽家园,神奇的故事,就如一颗颗晶莹珍珠,嵌在洞庭湖边。【九岛任冲】时节,总以自然法则,时而送来一装碧绿,时而换上一身金黄,从翻阅光阴的手指间悄然而至。我们
在我们村子的西北角,有一条南北胡同。这条胡同,东西两侧居住着数户人家。每家几乎都有五六个孩子,所以,整条胡同显得人丁兴旺。我的整个童年,就是在这样的一条胡同里度过的。胡同的最北端,就是我们那时的家,现在我们称之为百年老屋。沿着这条胡同往北走
人生是一场散步,却不要像赶路。说这话的是旅行作家古清生。古作家少年离家悠游,在中华大地上一路饱览山河美景。十四年前的初冬,我和古作家有幸结识在河北邢台的散文笔会上。一个黄昏,我们穿过京广铁路,默默的并肩而行,古作家提着两瓶二锅头,与我慢悠悠
六月是多变的,猝不及防地下了几场透雨,在冷与热的拐弯处,我迎面撞上了怒号的狂风。于是,我呆立相对。总感觉心情怎么和这场风雨那样的相像。我套嵌在泥泞的街景中,思想拧巴着卷成麻团,而这种情绪不止是因为天气,更是一种浮躁与另一种浮躁在相遇。于是,
有人说过,寂寞的人总会用心去记住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,于是我总是意犹未尽的想起你。其实我并不知道我是不是很寂寞,只是看到这句话的时候,我的确又想起了你。 题记 窗台上摆放的那本台历,一天天的变薄,心,也跟随着你离去的脚步一天天的单薄